“招认?”萧姑傻眼了,但只作听不懂,“招认什么,老奴不认识她,郭侍中怎能随口攀咬。”
顾露晚笑,“陛下,倒是臣妾错了,先前问得不仔细,现在也不知该信谁的了。”
郭侍中也傻眼了,他可是万年的狐狸啊!
难不成太皇太后没招,是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但也不怕,他将一切都推给了韦大夫,现在人证、物证俱在。
这案子,跟他无关。
他哭道,“陛下,事情原委就是如此,具体老臣不是当事人,真不知啊!”
那女管事也哭,说见的就是这位老姑姑。
说谁老呢?萧姑睨她一眼,也跪下哭,直喊冤枉,“这说的是什么事啊!老奴一句都听不懂。”
好了,在场唯一涉事的两个人都说不知自己干了啥,那那两个不知究竟干了啥的人,就更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了。
一时殿内充斥着喊冤的哭声。
周齐海喝道,“放肆,圣驾面前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体统,哭是传统啊!
但好歹哭声是都止住了。
看到现在,郭侍中也明白了,他就是被摆了一道,其实皇后压根就没查到太皇太后哪里去。
当然,他以为的他明白,也只是他以为的明白。
等萧风奕开口,他才知他原以为高看了的那个小女子,其实还是低看了。
不是迟早,而是今日,他就沦为了她砧板上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