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圈,有进步啊!”
“铁圈,抓到可别哭鼻子啊!”
披发的少年人叫铁圈,他或许本来就叫这个名字,或者只是因为脖子上带了一个铁圈。
这不重要,乱世里有太多这样的人,颠沛流离,好不容易寻一安身之所,便了断了前尘,或为更好的记住什么。
但无论原因是什么,都是为了要活着。
被人打趣的少年人亦会回击,“一群睡猫,也像抓我。”
“不行吗?”
适才还自得意满的少年人,心一沉,脚一顿,心道不好,便感觉手上有什么东西被抽走了。
等他回头,便见一二十出头,浓眉大眼,长得还算过得去的青年手里甩着一条绿巾,正是他手上那条。
少年人不服道,“三当家,这不作数。”
其他的人有的会咧嘴笑笑,孩子就是孩子啊!
不懂这世间唯一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三当家将绿巾扔给他,“将军就不能砍小兵吗?输了就要认。”
说罢,摊出手。
虽然不服,少年人还是将怀里的信套出拍在了人手上,并问,“那我下次测试什么时候。”
三当家便走向台阶上的大厅,便道,“老规矩。”
少年人长叹一口气,三天不长,下次他一定争取过关,出寨。
三当家拿着信走进大厅时,信已经抖开,开完了,他朝跟进来的小哥道,“官兵来了,去把大当家和二当家都叫来。”
小哥一脸莫名其妙,官兵来就来了,带对人马下去,引进山来干掉就可以了,哪需要这么兴师动众啊!
三当家看着小哥,抬腿就朝人屁股踢一脚,“叫你去,你就去,磨蹭什么。”
小哥连连哈腰点头,麻利的跑了。
他没有在写着狗趴式“唯我独尊”匾额下的三张虎皮大椅上坐下。
而是绕过大椅,打了挂在壁上的虎头一拳,地上随之发出声响,脚下不远处开了个四四方方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