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萧风浅那腰时好时坏,杜武早见怪不怪。
杜武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就静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柯齐正则在心里盘算,如何巴结皇上一直倚重的这个侍卫。
时间一点点流逝,久到绑着的刺客看着刑具摆得满满当当的刑讯室,烧得要化了的铁烙,心里越发没底。
在这近一个时辰中,就萧风浅一会嫌椅子不舒服,叫人拿引枕,一会渴了,要喝水。
再就他偶在大椅上调整睡姿,杜武、柯齐正和另外两个太监,基本没有多余的动作。
后面进来个太监,太监进来附在杜武旁边耳语了几句,杜武闻之看向旁边。
哪里挂着一块两尺宽、三尺长的黑布,遮住的是扇已开了的小窗,那窗足以让隔壁室的人,听到这边刑讯室的审问。
杜武也就看了一眼,太监走后,一切如旧。
刺客总算压制不住了,直嚷,“要杀要剐,就给个痛快”,“以为这样我们就怕了吗?”
嚷着嚷着,就变成了连喊带骂,带着脏字越骂越难听。
可刑讯室里,压根没人理他们,就萧风浅醒过几次,挑起眼帘见杜武不动声色,他也不动如山。
就当自己是来睡觉的,端的是不懂也不过问的架势,位置摆得不能再正。
如此,刺客大大咧咧骂了大半个时辰,有道清丽的女声从隔壁传来。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如此污言秽语都不将人嘴给堵上,也不怕污了华宁夫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