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府里的破衣裳,都由你补。”
秦莫这眼力见儿,自然没瞧出自家俊美无俦、文韬武略的主子,是怕老鼠,要出气,才罚他的。
秦莫跟上萧风浅,委屈解释道,“爷,属下只是放了个老鼠夹,老鼠是秦错在床上吃东西不收拾引过去的,与属下无关啊!”
萧风浅想到刚那老鼠眼,倒吸一口凉气,抬手敲了下秦莫的头,“你有这闲工夫,能不能做点别的东西。”
下手不轻不重,秦莫就随手揉了揉,一脸求表扬的笑着。
“做了啊,今天属下给先生轮椅上装了个扇子,只要推轮椅,扇子就会自己转呢!”
“现在什么天气,先生身体本就不好,再叫你给扇受凉了,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风浅边说,边抬手朝原位又敲了秦莫头一下,这次可没留情。
“爷。”
被连敲两下,秦莫不乐意了,双手抱着头,跺脚抖肩,那架势,只差没躺到地上打滚。
“先生夸我聪明,还教我改良呢!您怎么就知道打属下。”
那是人脾气好。
不知为何,萧风浅对这个认识不到两旬的阿朝,莫名的有股好感。
不是因人足智多谋、待人宽和,是一种说不出,就好像对自家阿弟的喜欢。
再看眼前这个不省心的。
萧风浅抬手扶额,道,“你才是爷。”
“那不能,爷永远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