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昌帝皱眉:“刚才已经来报过了。”
“官家明鉴,**郡主是又告去了,说她又被永安县主打劫了。”
“又被打劫了?”德昌帝愕然。
这下赵延庆不管自己晋襄侯夫人再对他瞪眼,捂着嘴,先笑个够再说。
德昌帝都快捂额了,这赵拂绫怎么又打劫了,这事有点包不住了:“那永安县主怎么说?”
“京兆府尹自然不敢怠慢,传永安县主去。永安县主第一次不认罪,**郡主说被抢了五片金叶子,要对贼赃,结果永安县主身边的一流随从掏出来的钱,几乎都有那么多。第二次再去传,永安县主没去,还发火来着。说第一次告她抢劫,第二次又告,**郡主不嫌累,她都觉得累,哪里有那么厉害的土匪,抢了一次不说,连接再抢一次。”内侍绘声绘色地说词,不去当说书的可惜了。
“哈哈~”赵延庆可不管是不是失仪,忍不住笑出声来。
太后也忍不住笑出来了:“这接连着打劫,于情于理确实说不上来,指不定有什么误会,官家好好查一下,该罚的罚,该骂的骂,但别吓着两个孩子。”
还孩子,按照律法都可以配婚出嫁了。不过太会这话,显然是偏心的。大家赔着笑,都心知肚明。
德昌帝回应:“是母后,儿去查清楚,”
太后点了点头,此时女官进来,说时辰差不多了,众人起身出发。
此时希宁正在茶馆楼上的雅座,等喝完茶,就去城楼那里观礼。虽然去了还要对着城楼下跪磕头,可难得来一次,见到盛况,委屈一下而已。
一个随从开门走了进来,随后关上了门,走到桌边:“寨主,办妥了。”
说完从衣襟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在桌面打开。
里面是几张大额银票,还有三根小金条。金条自然是那套纯金头面融了后制成,而银票是将玉镯玉坠脱手后的。金首饰典当后就是那个价,索性融了后,价值还高点,可以留着慢慢用。
希宁拿起银票点了点,有五百两:“出货的地方稳妥不?”
“绝对稳妥,货此时指不定已经出了京城。”除了京城,富庶的江南也能卖了那么好的玉镯。
光那对镯子,就应该值个一千两,不过进了当铺的话,指不定只肯给三百两了,甚至更低。所以给了五百两,算是很不错了,毕竟人家要冒一定的风险,被失主认出来后追查,那是要血本无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