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受不了,教授叫坐在旁边的学生,将F拍醒。
教室里响起了打雷般的呼噜声,不少学生窃笑出声音来。而教授,拿着讲义的手都气得发抖。
“呼,呼……”
坐在阶梯教室里,好几天没睡好的F,又忍不住打瞌睡起来。实在是太困了,哪怕他用手指捏着,也止不住眼皮子往下掉。
心里终于有了点底,于是往地铁站走去,坐地铁去学校上课了,今天有一堂课很重要,这个教授喜欢签到,如果上课次数不够,就等着挂科。
F也只有悻悻然地离开。出了庙,他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平安符,不管怎么说,求来了平安符。那么多的符,应该能对付那些死猫了吧?
之后F再如何说,居士只是闭着眼,说急了,也就微微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其实他就会这二句,要将东方哲学翻译成这些白人听得懂的话,有多难呀。
居士吓得一个哆嗦,赶紧地闭上眼睛,拉长了音:“一切随缘,缘生缘起,缘尽缘灭。找到缘由,化解怨气,破了这个局才是。施主不必再说,请回吧。”
眼睛一睁开,就看到那只猫又飘在了那里,冲着他“笑”。应该是笑,微微裂开嘴,左右露出两粒尖尖的犬齿,显得怪异和恐怖。
居士有点心动了,把钱收了又怎么样,反正凭他的巧舌如簧,根本没办法赖上他。于是打算开口先把路给堵上,说是可以做,但没有效果就不怪他之类的。
F心狠了狠:“我给三百,三百的香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