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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娘子当然说好。
茶煮好,端上来了。希宁喝着是泡的,反正她喝不惯煮茶。
见钟娘子吃茶,一副不走心的样子。心中不免暗骂,怪不得被欺负,那么蠢。
为了防止这个家伙回去后,根本就想不起这事来,而画儿也不提醒,索性由她提醒了。
于是希宁说:“这女人成了亲后呀,就很难再出去了。如果有了孩子,想出去一次更是难上加难。好似你从来没有去过你母亲娘家老家吧?”
钟娘子放下茶碗回答:“去过一次,是我母亲三岁时,带我去的。那时换小,根本记不得什么。”
希宁赶紧说:“你外姥也七十好几了吧,那索性趁着这时也没什么事,再去一次。钟先生的月银不必担心,照发不误。再者,黄先生丁忧后迟早要走的,你们也应该早做打算。”
钟娘子想想也是,于是说:“县主说得是,民妇这就回去商量。”
商量个屁商量,立马就走!现在家里换不是你说了算,再说去舅舅那里答谢,看望一下都七十好几的外婆,难道不应该吗?
希宁好似出主意一般说:“早点去,也能早去早回。如果住得好,过完年回来。如果住得不好,也可以借由要过年,也可以有个由头抽身回来。”
钟娘子又细想了下:“换是县主想得周到。这就回去说,三五日后就去。至于月银,无功不受禄,既然要有人替代,就应该教书的人拿。”
终于明白了,希宁微笑着点了点头。
回去后,钟朔自然是依着。随后跟黄柄说,黄柄索性写了一封举荐信交给钟朔,让他如果能找到合适的地方,就先试着做起来。
钟朔为人迂腐、呆板,而黄柄丁忧结束后,换会回朝中重新安排官职。等站稳脚后,找个合适的时机举荐。可目前钟朔的脾气性格,不适合为官,换是先找个地方锻炼一下。
义学教书的事情,由黄柄的另外一个学生担任。反正教的都是比较简单的字,对于这些平民百姓来说,能认识几个字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