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干人如同复读机般,全都下跪行礼:“求县主了!”
希宁嘴角牵了牵,怎么又扯上民族大义,为国为民了?这帽子也太重太厚了点。
她悠悠地说:“你们先去看看,真的要煮了吃了吗?”
此时外面信使大叫:“报~”
信使进来,半跪行礼:“匈奴人支起二口大铁锅,开始烧水了。”
还真烧呀?
未等问,信使继续说道:“敌方大王子呼邪冒顿亲自阵前叫喊,说如果我们再不迎战,就把那两个玩够的小娘们先活煮了。”
“这个混蛋!”一干将士全都跳了起来,群起激愤地大骂起来。
希宁被吵得耳膜都快破了,手指堵住耳孔,每个好气地说:“闹够了没有?”
声音一下淹没在这些武夫的大骂声中。
希宁索性眼睛一闭,堵着耳朵继续修养。其实这岂是修养,简直是修炼,修炼得心如死水、啥事都是浮云。
旬辽终于发现不对劲,让所有气炸了的将士安静下来。
希宁也感觉到了,慵懒地睁开眼:“问一个问题,死二个人和死上千人,尔等选哪个?”
“当然选二个!”嘴巴快的,直接就说出来了。就看到旬辽和其他人对着他瞪眼珠子。
旬辽行礼:“自然选二人,可城前匈奴人如此辱杀挑衅,还能忍吗?”
希宁冷冷地看着他:“遇事不够冷静,意气用事,如你不改的话,终难成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