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扬眉:“你问这个做甚?”
楚云梨心下叹息,把余山江被人挟持后说出真相的事情原原本本道出,末了道:“我只是想知己知彼,看那些人对余家三兄弟下手明显不讲道理,我怕他们伤害我两个孩子。”
齐氏虽然冲楚云梨撂过狠话,但她手底下那么多的妾室,和她们都计较不过来。应该也不会为难楚云梨。否则,铺子里应该早就出事了才对。
她似笑非笑:“我凭什么告诉你?”
楚云梨不说话了!
既然不愿意说,她也没兴趣凑上去被人戏弄。
屋子里的余青青喝完了药后,叫得像杀猪似的,听着就觉得特别凄惨。余山江在外焦灼不已,看到大夫出来,急忙一把拉住:“我妹妹会不会有事?”
大夫摇摇头:“落胎没那么快,等着吧!”
余山江脸都白了:“要等多久?”
大夫有些不耐:“少则半日,多则两三日。且早着呢,别那么急。”
大夫见惯了生死,对这些习以为常。说话时特别冷淡。余山江胆子本来就小,见大夫好像生了气。再不敢多问。只听这叫声,就知道余青青有多痛,他越听越怕,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齐氏听到这话后,还上前安慰:“你不用担忧你妹妹,别看她到府中才短短一年,却已经享受到了之前十几年都没有享受过的东西,这辈子应该值了。”
这算什么话?
余山江放在身侧的拳头紧握,黝黑的肌肤上青筋直冒,狠狠瞪着齐氏。
齐氏丝毫不惧:“你要打人吗?”
要是打了,余青青就真的没有活路了。就连余山江,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楚云梨不急着回客房,也没人请她回。小半个时辰后,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过来,最前面的是罗公子,他面露焦急,额头上满是汗水,进了院子后,抢先几步走在带路的婆子跟前,抬手就要推门。
“愿儿,住手!”说话的是罗夫人:“妇人生孩子腌臜,你不能进去。”
用当下的话说,男人进了产房,沾上了晦气会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