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出爹的账本,就在他书房的暗室中,不止有账本,里面几个木箱中应该都是金子。”她虽然没打开看,但是踢了一脚,那木箱动也不动,肯定是很重的东西。
就凭着李父那记载详尽的账本,就能把这几十年间整个凛城的勾结的官员和商户一网打尽。
早前不知道是哪些人,现在那账本一翻,抓几个人回来审问,再多找一些账本出来对照,应该就差不多了。
“还有,苏家真的是冤枉的。”楚云梨低声道,先是因为不愿意同流合污,成了这富商中的另类,于是就只能被颠覆。
李少安紧紧抱着她,“谢谢你。”
“我也只是为自己报仇而已。”楚云梨低声道,“再说,我也没杀他。”
她浑身湿透,李少安抱了一会儿察觉不对劲,低下头一看,一片白皙入眼,只觉得鼻尖一热,忙仰起头退出了屏风外。
留下楚云梨欢快的笑声。
翌日早上,就传出消息,李父突发恶疾,将家中的生意交由大儿子打理。
普通百姓听了也觉得正常,本来两个儿子,一个占了长,一个占了嫡,应该是要争一番的。但如今二儿子已经入仕,只剩下长子。
就不用争了。
但是各家中主院中,听到消息的人面色都慎重起来。
本身李少安入仕,众人都想着让他听这些人的话,最好就是给他找一个站在这富商这边的妻子,潜移默化的影响他。李父曾经保证过,肯定让儿子乖乖休妻另娶。
回来这么多天,休妻另娶的消息没听到,但却听说了李父病重,好好的人怎会病重?
再有,这些富商其实把手中的权力抓的尤其紧,如何就到了不能打理事务交给儿子的地步?
说句难听的,真要是往下传,也得把儿子带来给他们见过,他们早已经不是普通的世家好友,而是盟友了。
这种盟友,是交托了身家性命的,万一里头有人叛变或者不是一条心,那都是要出大事的。
于是,还没过午,各家主就亲自上门想要探望旧友。当然是见不了的,李章安亲自接待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