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福:“……”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他只是下意识的尊重四叔而已,并没有想被人管着。
楚云梨的话让叶氏更加生气。
陈长福急忙劝:“四婶,子安伤了脚,她这是急的,不是故意说那些话。你别生气,回头我说她,让她给你道歉。”
这话一出,叶氏面色缓和下来。
屋中剩下的几个男人也出来了。年长的那个是陈长福四叔,剩下的四个年轻的,一个是他亲大哥,剩下那俩一个堂哥,一个堂弟。
若是没记错,陈长福今日过继的就是堂哥陈长禄的儿子。
当然了,现在换成是楚云梨在这儿,自然不会再帮他们炒菜,也不会再让他们酒醉之后敲定此事。
陈四叔冷声问:“怎么回事?”又看向楚云梨:“饭要好了吗?”
楚云梨摆摆手:“子安伤了脚,我没心思做饭。四叔,改日再请你们上门。”
儿子伤了没心思做饭,又说了改日再请。如此,如果懂礼的人,应该不会再计较。会做人的,兴许还会去看一下孩子的伤,安慰几句。
陈四叔也觉得自己再留下来有些没眼力见儿,侄子对他尊重,今日不吃饭,肯定也还有下次。当下便想带着两个儿子告辞。
叶氏不依不饶,冷哼一声:“不就是做饭吗?跟谁不会似的,咱们又不是外人,她没心思做,我去做!这总行了吧?”
对于走得近的亲戚来说,这确实说得过去。
楚云梨眯了眯眼,没想到叶氏这么难缠。看她这架势,今日这顿酒还必须喝了?
换句话说,这孩子还是要过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