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梨来了兴致,并不着急走。
李梅寒见状,愈发急切地解释:“叶家那边还没回信,叶媛清就到了。她跟我说,她家中人不答应我们退亲,并且,若我不肯做叶家的女婿想要毁亲,叶家不会放过我。”
说到这里,他是忽悠我想起了自己当初的为难和害怕,抱着头道:“欢心,我是真想和你过一辈子。我怕失去你,我怕叶家来闹,所以,我和她圆了房。她不再是清白之身,叶家也没那脸让我娶她。如此……我也能继续和你长相厮守。”
听到李梅寒如此算计叶媛清,楚云梨面色一言难尽:“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做人该言而有信,李梅寒既然答应了叶家的亲事,就不应该结理国公府的亲。他毁约在前,也不能怪叶家人威胁他了。
说到底,这事情上就算别人有错。那也是李梅寒错得最多。
以其说他对贺欢心一往情深,还不如说他是对国公府的权势情深似海。
李梅寒揪着马车的绳子:“欢心,我知道我卑鄙。但我这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你能理解我吗?我发誓我这一辈子只这一回欺骗你,如果有下次,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么毒的誓都发了,可见他最近真的被折腾的不轻。
楚云梨上了马车:“我们俩之间,再回不去了。你休要再纠缠,否则,别怪我无情。”
对上她冷然的眼,李梅寒捏着绳子的手渐渐松了:“欢心,叶媛清有孕了,这个孩子,生吗?”
李梅寒打算得好,如果贺欢心接茬,那应该对他还有情意。
如果时候孩子她不要,他就能顺理成章继续和她纠缠。
烈女怕缠郎,日子久了,不怕她不回头!
楚云梨上了马车,回头疑惑问:“李大人,我们俩之间已经没关系了,你的女人生不生孩子,关我屁事!”
根本就不接茬。
李梅寒一咬牙:“我明白了,你不喜欢这个孩子,回头我就买了落胎药给她喝。”
本来已经坐好准备启程的楚云梨皱起眉来,一把掀开帘子,问:“你的孩子,我为何要喜欢?你喝不喝落胎药,也不关我的事。你要是敢把你家的事往我身上扯,外头若是有半分流言,别怪我绝情。”
她语带威胁,一脸严肃。
李梅寒毫不怀疑她话中的真假,更让他惊惧的是,这个和他同床共枕了半年的性子单纯妻子,竟然猜中了他的想法。
他就是想放出流言让自己和国公府分不清。等到所有人都认为贺欢心和他李梅寒二人还在来往,他们也就有了可能。
总之,与国公府扯上关系对他有好处。别的不说,那些暗地里为难他的人,也不敢太明目张胆。
可是如今,有她的话在,他不敢冒这个险。
李梅寒很有些不甘心:“欢心,你怎么变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