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暗下、出了火都的二人来到郊外山巅,吹着清凉夜风,冷道摇头讪笑。
张天生真以为他冷道不知皇室在忌惮什么吗?索然这些外事儿他已经懒得理会,先前在正阳大殿提点张氏父子一句乃是极限,此刻所言只是想和符殇儿找个话题罢了。
“呃、”然而转头凝过在夜风中银发舞动的源域美人,却见符殇儿低头望着茫茫山林,冷道只得咧嘴。
“我说符大小姐,先前饭也不吃,这是有什么心事儿吗?”冷道再问。
“嗯?没有、就是羡慕你这际遇,一年时间能从四象天品直达两仪黄品巅峰,修炼天赋的确恐怖。”
符殇儿这话倒不知是恭维冷道还是在敷衍。
“啧啧、以前我就想过你符殇儿看似火辣胆大。可真要做些真格事儿,你可真不如我冷道厚脸皮。”
双手抱在胸前,冷道啧嘴轻笑直接将符殇儿拆穿。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下一刻符殇儿美眸睁的硕大,直勾勾盯在青年脸上。
“什么意思?这半年虽说我陷入神损状态,可外界的声音我还能听得到,其中包括你在养心殿外和那个小丫头的聊天。”弯身折下一根草枝,冷道在符殇儿面前很是不顾形象的剔着牙齿菜秽。
“对了,说起这事儿我可是一肚子苦水,你不能因为那小丫鬟说我是你的爱人就报复我吧。最后一个月大冷天的你用凉水给我擦脸是什么意思?”没好气剐过符殇儿,冷道抱怨道。
“能给你擦脸已经不错了。”对此,符殇儿愤愤努着红唇,然而驳逆时这美人儿耳根子又有些发烫。
如此说来,冷道不是听见她入夜时的那些呓语了?
“那可真得多谢符大小姐才是。”冷道咬着牙哆着字回击道。
“而且你这女人实在是胸大无脑,以你的样貌身段放在即便是放在中域,那些大宗势力和古老家族的公子哥都得垂涎三尺。而我充其量是个一道疤迹一道痕的苟命之人,你犯得上因为这些莫须有的事情在我面前摆着张脸?”
之前他暗自打量符殇儿时也得冒着邪火,可总觉得这女人并不会对自己有所芥蒂。可今儿个苏醒见符殇儿始终和自己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时他便浑身不自在。
“喂、谁在你面前摆脸了啊?”
被冷道挑开话题,符殇儿当即倔着脸蛋狠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