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间,符殇儿连耳根子都红了去。
“怎、怎么了?”冷道大大打了个哈欠,艰难下床后随后揉了揉腰间。
“刚才符大小姐踹我了?”冷道明知故问。
“没、没有,就是有点儿饿了。”符殇儿的魅软声音第一次期艾不清。
“那本公子怎么感觉腰这么疼?对了,你什么时候醒的?”扶着腰间,背对过符殇儿后冷道忍不住龇着嘴。
“醒了没一会儿、”洋葱玉指绞合在一起,符殇儿红唇努起:“去外面打点儿水,姐姐要洗漱了。”
“得嘞、”青年话落,本是困乏的脚步却出奇的迅速,而望着青年离去的背影,符殇儿又是郁闷的跺着小脚。
这个家伙刚才究竟是睡着了还是佯装啊?先前她清醒过来时冷道额头上的冷汗是这么回事嘛!
“小姑奶奶,打水不费力气的吗?”
殿屋内,取回水的青年看到洗漱过后的符殇儿袭袖甩动直接将那洗漱水蒸干了去,冷道要是不清楚这女人今儿个这愠气劲儿都是怪事,可往常一贯都是符殇儿先洗他二次利用,现在他说什么都不能让符殇儿看出破绽才是。
“要你管啊?重新打水去,等会儿可以招呼水天恒开饭了。”
没好气瞪了冷道一眼,生着闷气的符殇儿坐在凳子上。见此、冷道也不揭穿。
不管这个女人有没有怀疑到他,好赖这层面上功夫算是保住了。
“真是奇怪、”
越演越像,冷道摆手嘟囔一声后方才勾着笑意踏门而出。
……
水天恒究竟有没有什么江湖气儿暂且两说,可在冷道面前这位幽水皇帝还真是没有摆什么架子。青年戌时出了翠竹园,当朝天子便在深夜来临时为冷道在皇殿中置摆佳肴。
见水天恒勤快到这种地步,冷道可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