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碧空之下,望着面前周身笼罩在白霞之中的男子,即便他以往从未对炎天之主所言有任何怀疑,这一刻他还是忍不住了。
炎天之主也该清楚他若是将本尊力量释放到极致的后果。
“以目前来说,除此之外,本主尚且还未能想象有何逼出他的极限之法。”
“而且只要由你逼出那个小东西的实力界限,太古界中的武学历练便可算他结束。”
炎天之主沉吟片刻,这样说道。
“天道者对待本皇可与对待你的心思并不相同,真要是逼出他的极限能耐,此事由你炎天之主为之岂不更加妥当?”
东皇太一不解说道。
“当然、你应该清楚本皇这样说并非懒得出手。”
似乎又担心炎天之主多想,东皇太一忙是补充一句。
“那个小东西最想扳倒的恰是我这个便宜父亲,不过他更清楚该在什么与本主交手。若是本主现在施压,他定然会苦苦承受也绝不会直接反抗。”
“他的心可大着呢。”
炎天之主周身白霞流动,想来是因为其摇头之故。
“这样么…”
炎天之主这样一说,东皇太一倒也明白了去。
冷道显然深知他父亲的深不可测,既然知晓无论他展露的底牌或少或多都不会是炎天之主的对手,索性他现在也就彻底断了这层念想,倒不如暗中蓄力给予炎天之主最后一击。
可冷道面对自己倒是没有太多的后顾之忧,喏、便是他东皇太一自己也清楚,目前他所掌控的霸道气运的极限还并非炎天之主的对手,这种事情恐怕冷道也是知晓。所以从一开始,冷道同样会认为他在面对自己时犹有些许反抗之力。
炎天之主不正是拿捏了冷道的这种心思,所以才让他出面与冷道交手的吗?
“你真的不担心?那可是你炎天之主的儿子。”
了然于心后,东皇太一嘴角勾起莫名弧度。
“放心、即便他死了也不会是真正的死亡。”炎天之主率先给东皇太一吃了一颗定心丸。
“可行、”
东皇太一默然点头,而这一刻,将冷道的事情谈及过罢,一位自源域太古时代便存其风影、一个在上古世界赫赫有名的两位强者就这样安静行走在广场之中。
东皇太一侧后半身跟随着炎天之主的步伐,而二人的步伐又并不迅速,这样安静行走时,身后那位穿着青金流光长袍的绝世强者倏尔又怪异抬眸打量着身侧前方的白霞。
东皇太一的某些怪异不动声色、而炎天之主也不知是否有所觉察可行走之时也并未说话,二人在这种怪异的气氛中足是走到了广场南侧的尽头方才停下。
“不用多想、冰皇那个小丫头就是本主的意思。”
透过绕身白霞,炎天之主似是在打量着亮堂堂的阳光照耀下的茫茫天地,似乎这位强者又在瞬间将东皇太一笼罩在这片天地的眩目界域屏障都看透了去。
二人沉吟数百息后,炎天之主突然出声。
“为什么现在才说?”
东皇太一浅舒一口浊气,那双青金眸子垂目望着能量广场边缘的棱角。
有些话冰之女皇从未对他讲过,可是那个傻女人真的以为他什么都不曾知晓?
当他的武学实力日益增长时,自身的意识力亦是在不断扩大可以探测的天地范围。对于冰之女皇在进入西山一脉修炼之前,因为那个丫
头在外远扬的美人胚子之名,他同样早就对其有所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