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惊涛道“你莫小看哭魔他扎根哭魔岭近三十载,人脉极广,资历够老,若公然打出萧恨的旗号,取得天魔宗内部的支持,仍有希望跟蔡、谢掰掰手腕。即便他输了,以后也不会跟那些人同流合污,说不定还会在背后抽冷子捅他们一刀。”
他顿了一顿,转眼望向拓跋剑“拓跋兄,敢不敢跟我去大闹一通,比一比谁杀的恶人更多”
拓跋剑淡淡道“什么意思”
傅惊涛道“我已打听清楚了,风雷堡距此太远,龙王岭在东南方一百多里。我们若连夜赶路,最迟明日午时可以进入谢不周的地盘。姓谢的手下都是恶贯满盈的凶徒,个个死不足惜,你我何不替天行道,送他们早入轮回”
拓跋剑瞳孔一缩“就我们俩单独行动”
傅惊涛微微笑道“你害怕了”
拓跋剑但觉一股热血直冲顶门,头发根根倒立,啪的拍桌立起,一字字道“shā • rén而已,谁怕谁”
他的嗜血铁剑不知狂饮过多少人血,论起shā • rén如麻的手段,他自信不比任何人差。
傅惊涛肃容道“谢不周身侧据说有三百余名亡命徒,你别大意轻敌,反陷入对方的重重包围我可不会出手救你”
拓跋剑傲然道“不需要”
两人目光铿锵交触,仿佛无形的刀剑在碰撞,蓦地一起仰天大笑。纵使龙王岭是刀山火海,三百强敌穷凶极恶,他们又怎会轻易退缩唯刀剑染血,踏平险阻
胡凤瞧着豪气干云的两人,心怀激荡,口中吐不出半句劝阻的话,只恨自己伤势未愈,错过了立功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