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又乐了,笑道:“是不是有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呢。”
“挺吓人的,会不会有一天也把我给出卖了。”
方言笑得更加大声了,瞬即认真起来:“主要的还是她幸福,不应该耽误她,她有这个机会,孙氏说得没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这话是替乔默说的,他知道乔默和凌微的纠结。
对于经历过生死的他来说,早就看破了这一切,说道:“人不能太理想主义,要面对现实的,权衡清楚就别悠游寡断,那样只会互相伤害,我支持凌微的决定。”人家想飞,他能怎么办呢。
“那你会恨她吗?”
“不会,为什么给自己找辛苦,生活本来就像做生意一样,觉得可以就在一起,不可以就分开,哪还有时间用来多愁善感。”方言这句话是想说给自己听的。
袁可泰道:“这话真不像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
方言看了眼袁可泰,瘫在轮椅中挣扎的活了八年,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活着,才穿越过来的,当然和没有经历过这些的乔默看法不同。
“真的,我万没有想到,你和凌微的分手,能够这么坦荡,虽然我也不看好你们在一起,但我还是觉得很可惜的。”袁可泰有些感同身受的说。
方言微笑道:“坦荡一点不好吗!既然知道不被祝福,干嘛要继续痛苦下去,好不容易来人间一趟,可不是来受苦的。时间原本就不够用,生活就给填的满满的,哪还有多余的时间拿来痛苦。”
大胖道:“很少听你说过这话。”
方言说道:“看着前方,把今天过好,不要回头,一直走向前,做出决定的时候,认真的想清楚,也不要回来后悔。”
袁可泰问道:“这些你都是从那一本书里面看到的。”
“从孙氏的身上看到的。”
“孙氏?”
“对,你不觉得,她就活在后悔当中吗!有机会成为富太太,却没有把我好,非得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觉得她的人生是失败的?”
“我可没有说这话,谁的人生,应该怎么过,什么才是正确的,我真不敢评论,因为我也不知道确定自己想的就一定是对的,所以怎么好意思去评价别人的人生。”
“能不能别去探讨这么深奥的。”大胖有些着急了:“如果是孙氏逼她女儿和你分手,那么袭击的事情是不是有可能是她干的。”
方言被惊呆了:“大胖,你这脑袋里都是浆糊吗!怎么会去怀疑孙氏。”
“动机呀,她有这个动机呀。”
方言嘻嘻的笑道:“对,孙氏九月九那天,放下了手中的酒坛,找了一根木棍,就上虎头山了,然后静待时机,等待我落单,然后给我一棍子,接着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了,还没有人在山上看见她。”
“的确很不靠谱,她一个中年妇女,手中的活都忙不完,上山极其引人注意的,十分的令人怀疑的,她又怎么可能知道你会落单呢。”大胖像是在自言自语。
方言摇着头,又觉得好笑。
“那孙氏联手他的儿子呢,虽然凌蟠很怂货,但他可能会在孙氏的鼓动下,就选择这么干了。”
方言依然摇着头:“孙氏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干这事情,他的儿子很可能成为shā • rén犯的,这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她还不会那么变态。”
“那她会不会,花钱让别人杀你呢。”
“她要是都想到shā • rén了,还不如直接想办法逼她的女儿和苏慕泽成亲,而且还不犯法,成功的可能还很大,凌微是爱她的母亲的,想对她母亲好,内心很软,孙氏不用铤而走险,非到要到shā • rén偿命的地步,还不如吃毒药威胁她女儿呢。”
“也对,她要是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苏展泽,办法还是很多的,还不至于走最不靠谱的一条。也就是说,已经排除孙氏的可能了。”
“大胖,怀疑一个人,应该靠谱一些,别把我们的平均智商拉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