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昊然继续说道:“当天晚上,谢伯只是去找韩如月了。”
“三更半夜去找韩如月睡觉?”林彬讥笑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韩如月已经跟我们的莫中衙坦白,那天晚上,在丑时初(1:00)刻到寅时(3:00),确实在一起。”
林彬看向了莫凌天,莫凌天微微点了点头。
林彬惊讶道:“那小娘们,我正想去找她呢,她十分有可能和老家伙串通一气,联手杀了袁荣,她的话怎么能够相信。”
吴昊然推了推方言。
方言走了上前:“对,是不能完全相信她的话,但我去证实了,初三那天晚上下半夜,也就是袁荣死的那夜。丑时(1:00)左右,在韩如月家门口不远的豆汁铺老板娘,见到了谢伯进了韩如月的家里。
“当时她还感到惊讶,觉得这老家伙还真是胆大,老板娘还和她的丈夫打赌,说他不会那么快出来,他们好奇谢伯来干什么,相信也不需要我来解释他们好奇什么,足足有一个时辰也没有见谢伯出来。
“紧跟着在寅时(3:00)左右,同一条街道赶热干面的老头子,见到了走在街道上的谢伯,老头子是见到谢伯是从韩如月家里走出来的,但是近了,才看出那是谢伯。
“而更夫是在寅时四刻(4:00)左右见到谢伯在街上走,那时他应该是要回家。由此可证明,韩如月没有说谎,也就室在丑时初(1:00)到寅时(3:00),谢伯确实是去找韩如月了。”
吴昊然立刻补充道:“大家伙都应该听说过,韩如月自从她的丈夫死后,家婆和家公就全丈韩如月的豆腐摊养着,韩如月是想改嫁的,但是因为家婆怕她改嫁,就没有人照顾她们,不知道赶走了多少的求婚者,一拖就到了这个年纪。
“那天晚上,谢伯喝了一点酒,胆子有些壮,决定要生米煮成熟饭,认为只有韩如月有来孩子,家婆就没有办法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
林彬后面的一个手下听了,看了一眼铁架的谢伯,惊讶道:“老东西还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