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想什么呀?”齐凡反问道。
“你们淹死了袁可泰,可回到家,后路苏慕川才发现自己要拿回来的那只玉佩再次不见了,你们怀疑,有可能在淹死袁可泰的时候,不小心被袁可泰抢了去。
“当时一片漆黑,你们没有看见,也是情有可原,执法衙的人说在草丛捡了一块玉,可你们担心执法衙的人诈你们,所以苏慕泽干脆否认那块玉是自己的。”
“这完全是你自己的推论,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那块玉是苏慕泽的。”
“当然,你应该也知道,那块玉给偷走了,自然证明不了玉佩就是苏慕泽的。”方言继续说道:“所以,我没有把你直接交给执法衙的人,因为他们审不出来什么,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银子,把你给放走。”
齐凡瞪着方言,好像能够联想到对方可能对自己用刑,嚷道:“你这家伙可别胡来,你刚才说的有些道理,但是雕刻着兔子的玉佩有很多,你不能仅仅从一块就断定我们是凶手,你能够告诉我,我们和袁可泰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吗?我们干嘛要杀他?”
“还行,熊猫!会反过来问我。”
“怕你误会才说熊猫,你虽然说有三四个黑影,但他们肯定没有看清楚,要是看清楚,早就把我们抓起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你不能乱来。”齐凡已经在人家的手中,也不敢大喊大叫。
“呵呵,你说的没错,我也很惊讶,你们为什么要杀无缘无故的袁可泰,不过我还是找到了一些踪迹。”
齐凡将信将疑的看着方言。
方言说道:“一切都是因为我而起,你以为苏慕川放藏獒咬我,用砍凌蟠一只手逼他袭击我,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齐凡冷冷的看着方言,大胖也惊讶了起来。
方言继续说道:“凌蟠欠了苏赌坊的银子,苏慕川知道是不可能要回来的,又知道他弟弟喜欢凌微,索性利用砍凌蟠的一只手,逼凌蟠那个怂货,让他想办法逼凌微和我分手,然后逼凌微和苏慕泽在一起。凌蟠未能逼迫成功,索性就改变了策列,正好苏慕川家里有一只藏獒,不知道谁脑子就那么灵光,放出了藏獒来咬我。
“可他万没有想到,那只藏獒后来会被袁荣杀了,最后凌蟠铤而走向,也许你们给了凌蟠一个时间,他要不成功,就砍他一只手,这不是你们头苏慕川经常干的事情,以儆效尤,谁也不敢欠苏赌坊的赌债,凌蟠最终用棒子袭击我,你们真的以为这样能够瞒天过海。
“知道我们在查谁家失踪了藏獒,苏慕川赶紧买了一条来充当被杀的那条藏獒,外人不知道,可是苏慕泽却觉得陌生了,以为是生病了呢,其实不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