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有人在外面杀猪一样的叫喊,把方言惊醒了。
程月喊道:“猴子,你还不快点醒来,大胖shā • rén了。”
方言以为自己听错了,拉开了门,嚷道:“你胡说什么呢。”
程月嚷道:“我可没有胡说,外面街道上的人都这样说,说他昨天晚上杀了他爹。”
“说什么?”方言问道。
“说白沂南杀了自己爹爹。”程月一边在忙活。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跟你开这种玩笑做什么,又不是有病,白沂南已经给抓到执法衙了,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说,白沂南昨天喝醉了酒,调戏了他爹爹的小妾,他爹爹可能说了他两句,他就把自己爹爹捅死了。”
“放屁,大胖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情。”
“你跟我说放屁没有用,现在大街道都是这样说的,人家证据确凿,他爹爹就死在他的院子里,凶器还在他手中,现在是证据确凿。”
方言摇着头,说道:“不可能。”赶紧去穿衣服了。
穿了衣服就匆匆出来,还问道:“有目击证人吗?”
“我不知道,反正就刚才买东西的时候,听那些人说的,我想应该是真的。”
方言从桌面抓起了两个包子,就冲出了院子,直接往执法衙的方向去了。
一路走一路打听,他决不相信大胖会调戏他爹爹的小妾,更不可能会捅死他爹爹,给他十个胆,他绝对不敢干这种事情的。
传信给吴昊然的人,进去里面有一阵了。
方言满脑子有些乱,站在门口徘徊,真的是大胖喝醉酒了吗!
没有多久吴昊然就从里面出来了。
方言问道:“白沂南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相信街道上听说的。
吴昊然很严肃的说道:“确实杀了人。”
“不可能,白沂南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吴昊然说道:“由不得你不信,事情就是发生了,也许放在平时,你不相信,但他昨天晚上喝了酒。”
方言很着急道:“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白沂南和几个朋友喝完酒,大概子时(23:00)回到家,在回院子的时候碰到他爹的小妾香茹,应该是调戏了两句,气坏了的香茹骂了他两句,说要把他调戏自己的事情告诉白自忠。
“大概子时四刻(00:00)的时候,马夫听到了花瓶打烂的声音,感觉奇怪,在经过大胖的院子门口,发现有个人,就趴院子里,就在白沂南房间的门口,房间也是开着的,他以为是喝醉酒的白沂南。”
吴昊然继续说道:“那个马夫感觉到惊讶,想进去帮忙,可走进去被吓了一大跳,趴在地面的那人不是白沂南,而是他爹爹白自忠,更吓人的是,他全身都是血,他死了,被刀子捅死了,血迹一直延伸到白沂南的房间里面,他走进房间,却见到一身血迹,手还拿着带血的刀子的白沂南若无其事的睡在自己的床上。”
方言惊讶的问道:“什么!他满身是血,手中拿着刀子,躺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对,确实就是这样的,他当时喝了很多酒,还是我们到那里把他叫醒的。”吴昊然说道。
“你开玩笑吧。”
“我没有开玩笑,当那个马夫知道白自忠被杀了,立刻就到执法衙报案了,执法衙的人立刻去了,当时我也在,还是我把他叫醒了。”吴昊然说道。
方言立刻问道:“大胖承认是他杀了自己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