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一笑,说道:“表面看,他确实是后来才进来的,但实际上,他是在把花瓶摔烂了以后,通过他院子的后墙,可能在你的帮忙下,翻到了墙外,而在仆人发现尸体的时候,他已经在外面了,所以制造出,好像自己刚刚回来。”
吴昊然冷笑,说道:“这种障眼法骗不了执法衙的人。”
方言继续分析的说道:“其实你们当天晚上在干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们都认为,白自忠不可能那么早就回来,没错,他要求参加交流会,这是难得的机会,在平时来看,他打扮的那么庄重的出去,起码要到子时(23:00)以后才会回来的,也许到半夜以后。可你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天晚上白自忠的心情很不好,就提前回来了,他在亥时四刻(20:00)就回来了。
“正好抓住你们在干苟且的事情,他如何受得了。”
那丫头慌了,竟然没有反驳。
更加的证实了他说的话。
“白景阳进来的时候,被人看见了,虽然他跟执法衙的人说,他不记得拿东西,还说拿了东西又离开了,可执法衙的人不是笨蛋,前院还有那么多仆人呢,竟然没有一个人见到白景阳再出去,他当时亥时(19:00)买了吃的回来的,除了找你摸一摸,还能干嘛呢。”
吴昊然笑了笑。
方言分析道:“我要没说错,老爷说要赶白景阳和他的母亲离开白家。”
“你纯属瞎猜。”她虽然这么说了,但是还是有些不那么肯定。
“我可不是瞎猜,因为白老爷知道白景阳不是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