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局,也不用干再解释了。
程月还有些不敢相信,拿起那张盖满了印章的房契。
“别看了,是真的。”
程广源看着方言。
方言知道程广源最看不起那些赌棍了,他有个弟弟,就是个赌棍,最后把自己的媳妇和儿子都赌没了,赶紧解释说道:“昨天晚上,就是高兴,没想赌的,被他们拉着,喝多了几杯酒。昨天晚上,运气特别的好,越赌赢得越多,赖头就是要拉着我,非得要找我赌最后一铺,要不然就不放我去睡觉,我没有办法,只能同意了。”
“所以你把他的房契都赢了。”程月看着方言将信将疑。
“真的,要不然你到阳光客栈去打听,那里有一大群群人,他们都可以为我证明的,是赖头非得不让我走,最后输了这房契给我,我总不能不要吧。”
程月看着那房契的地址,说道:“东湖那边,好像裘府也在那附近。”
方言看过来,喃喃的说道:“是吗?”
程广源已经在那边找棍子了。
方言知道要挨打了。
程月担心她爹爹会把契约给撕了,赶紧收了起来,放进了怀里。
方言已经在那边跪下来了,口中说着:“我知道错了。”
程广源举着棍子过来,还说着:“你真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程月赶紧跑过去,但又担心那棍子会打到她,又不敢靠得太近,口中说着:“爹爹,哥哥忽然喝多了,忘记了,是被赖头拉着来赌的,也是情有可原。”
可是棍子下来的时候,她怕打到了自己,闪到了另一边去了,疼得方言“啊……”的狂叫了一声,该死的丫头,躲躲闪闪的,也不过来拉着她爹。
“你越来越本事了,都赌院子了,你是不是准备把你妹妹都推出去赌了。”程广源又一棍子下去了。
方言也不敢动,可真不知道,为什么就跪在那边让他打。
程月见打得厉害,怕真的把她哥哥打成白痴,这下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跑过去拉住他爹,还嚷着:“还不赶紧走。”
方言如何敢躲。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反正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