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有人帮助他?”
“我猜测,这个陆大强不是个有钱的人,都逃跑了,还有那么大的决心,不顾危险的回来shā • rén,却还是让人有些意想不到的,单单给小英就有二百两,他这种有钱就花光的人,这么大手大脚?像一个有策划头脑的人吗?”
还真别说,方言因为方柏达的死,怀疑是不是李明坤的人干的。
当时他也知道这个陆大强,而且还认真的研究过这个人,不过很快他就排除了他,这个人只是个二把手,李明坤策划杀方柏达的人是许景文,被抓了以后,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包括爆出了陆大强,只是许景文不知道陆大强有那些手下。
方言又说道:“方柏达被杀的时候,我们怀疑过这个人,我还让你们去查过逃跑掉的陆大强,所以你们也很了解这个人,他是李明坤得力助手许景文的手下,算是一个头。
“但这个人没有什么脑子,犯过不少的事情,是我们执法衙的常客,许景文在去年,还取过他好几次,都是一些喝酒闹事,调戏少女的屁事,这么一个人,没有许景文,连钱都给没收了,你们相信他能够策划出如此天衣无缝的计划?”
欧朔不自觉地点头,但怀疑地说:“也许他有厉害地手下呢。”
“呵呵,差点被抓,成为通缉犯,李明坤又给送走了,他就那么不要命,我看没有必要,还拿得出钱,打通一切,为李明坤报仇,这个人还没有那讲义气,不是个做大事的头脑人,否则也不会因为那鸡毛蒜皮的事情,被抓进执法衙那么多回。
“重要的是,这事情,需要银子来运转,他自己地银子都不够花,还拿出自己地银子来给李明坤报仇,我看李明坤还没有让他到如此义气的地步,真的那么讲义气的话,当时也不会扔下许景文等人,自己独自逃跑了。”方言苦笑。
“你这么说,我也认为这事情不可能是他策划的了。”
“不过我们还是大意了,竟然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把这个人排除,坚信这个人不可能还回来。”方言多少觉得自己欠思考了。
“那肯定是李家地什么人,给了他们银子,有个重要地人在策划。”
韩朝佐却道:“可是李家,自从李修宇死了,李明坤被抓,他的那些左膀右臂也完蛋了,最后一个就是他外甥许景文了,但也被抓了,就剩下几个只顾着分家产地妇人,她们没有人那么不要命地想要为李明坤shā • rén。”
“你说得也对,但要是这么说,陆大强的钱怎么来的?”欧朔很惊讶。
“他没钱,你们都知道的,而且是个赌鬼,怎么可能有钱呢!”
“看来还要认真查一下,也许李家就有什么人支持,我们却不知道。”
“不管了,你们想要怎么查,就认真的查吧,我得回去了。”
“你回去?”
“于小桩,你们又没有抓住,现在还惊动了陆大强,我可没有时间陪你们,得到回去,好好睡个觉,你们回去把实情告诉他们,让他们赶紧通缉那两个人,别被他们再次逃跑了,有什么结果,明天早上再告诉我,但我还真的不相信执法衙的人在今天晚上能够抓到他们。”方言一声冷笑。
“我们要是当时带多几个人,说不定就能够抓住他们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别废话了,你们回去,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告诉我。”
“好吧。”
忙了一天,得到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又留下了一些疑点。
“吃完宵夜吧。”欧朔喊道。
“吃宵夜,也不找你们,得找个美女才有心情。”方言说道。
方言走了,消失在街道的尽头,本来以为可以高兴一下,没想到扑了空。
昨天晚上被瓦片砸了,今天更有有感觉了,整天都不是很舒服,就像散架了一样。
他买了一些好吃的东西,他得回去好好的擦一擦,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这么早回去了,都快把家给忘了。
今晚街道上还是很热闹的,不过他没有什么心情,就这样一直的走着。
“哎,家里来客人了吗?”方言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而又非常熟悉的薰衣草香味,这不可能是程月涂的那种,也不是他院子那两个丫头用的,也没有带着榴莲味,不可能呀,这那丫头怎么会来他家里,肯定是喝多了,要不然怎么会有这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