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出迎春楼,永不入内。反之,见一次打一次。”
应竹像是念词一般,毫无情绪波动,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多凶残。
“扔出去,顺带把那个和她通气的一道扔走。”
侯在一旁的点蓝脸色惨白,腿一软就跪了下来,砰砰砰的磕起了头:“主子,主子饶过奴婢吧。”
她本是原来迎春楼的姑娘,有点姿色,后来容酒接手了迎春楼。
她借着有点小聪明成了一个管楼里姑娘的管事。
此后再也无人逼迫压榨她,且楼里的姑娘都可以选择不用陪客,看她们自己的选择。
如果…如果她离了迎春楼,在这上京举目无亲,又是青楼出来的,难以找个好人家。
这简直是断了她的生路。
那位云姑娘脸色难看,楼里来了个壮汉,那胳膊有腿粗。
拎着她就跟拎小鸡仔一样,壮汉欲把她拖出去。
“容酒!你敢这样对我?
容酒!我可是镇远候府的大小姐,你要还想坐稳你的位置……”
容酒眼皮子一掀,不悦的看着那壮汉:“她怎么这么吵?”
那肌肉紧实的大汉秒懂,掏出一张汗味浓厚的帕子,一把给她捂住。
云丹水眼皮子一翻,差点被这浓烈的恶臭熏晕,挣扎得都没那么有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