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有一个。
正思考着shā • rén灭口的可能性有多大的时候。
那个“外人”就噗嗤一声不太厚道的笑了。
幸灾乐祸得不要太明显。
梁堇寒瞬间煞气四溢。
白袅袅笑靥灿烂,完美诠释了何为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她止住笑声,嘴角还是忍不住疯狂上扬。
提着裙裾,轻巧的越过正在地上怀疑人生的梁堇寒进了屋。
“我进来了。”白袅袅跟打报告似的,还专程跟他说一声。
她一想到,这人就是在对她甩完脸色,神气的说完进来两个字后,就出了糗。
她就想笑,能笑出鹅叫那种。
白袅袅挺直腰板,清咳两声,正要继续说些什么,就见院门口一道非常显眼的身影。
那人一身月白,黑夜之中格外分明。
书房门大开,她面向外面,一眼就能看到。
而苍月此时关注都在梁堇寒身上。
白袅袅隐约瞧见那人对她眨了眨眼,然后消失不见。
仿佛见鬼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