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了,她上辈子一定是个难人。
次日清晨,早早便起来了,她今日要去长公主府。
自个儿梳妆打扮好后,便将白清酒摁在铜镜前:“公主府不比其他地方,若是你蒙着面肯定进不去的。”
谁家还没几个丫鬟啊,她偏偏要带个面上有疾的,那不是明显有鬼么。
何况,她不了解这个长公主是什么角色,要是不太好相处的跟个找茬的杠精似的话。
那她们一行人肯定扎眼。
因此,今日要做到低调,非常低调。
她憋笑:“不介意我鼓捣一下你头发吧。”
她本来想剪个刘海,想想算了,这里的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酒酒这会儿一看便是彻头彻尾的土著思想,那她还是不要在危险边缘反复横跳了。
但是,弄个造型还是信手拈来。
白清酒漠然的看了她一眼,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