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落小声嘀咕:“要去救吗?我可不想看到我和别人成婚。”
想想都接受不了。
白袅袅安慰:“不会的。”
鬼知道为什么她男朋友要和别人成婚了,她还要安慰别人啊。
“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在为此做抗争,她也得努力。
所以,白家是非去不可了。
幽静森冷的祠堂飘忽着肉眼可见的黑雾,徘徊在明亮的祠堂外,犹如乌云遮蔽了光亮。
穿着白色裙裾的女子端着托盘,克制不住的发抖,向那鬼魅之地靠近。
门吱呀推开,堂内跪着一位男子,身姿挺拔,哪怕是跪着也不损半分气度。
地上的尘埃不能沾染他雪白的衣袍半分,他就像那天际云,山间雪,在她心目中遥不可及不可攀。
“阿酒,你多日不进食了,我给你带了些……”女子蹲在他身侧,放下托盘。
“谁让你来的?”
女子难堪的轻咬唇畔:“是白姨关心你,让我来的。”
白清酒抬起眼皮不感兴趣的看了她一眼:“你撒谎。”
“出去吧,东西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