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相,确实是这么个说法,就算我们现在议一议,之后呢,下令对齐州官员进行惩戒吗?”
“现在陛下就在齐州,若是我们的惩戒,与当地的情况不一样,甚至是悖逆了陛下的想法,我们岂不是违抗圣令?”又有官员开口。
也是不愿意去沾着这么一件没有必要,还容易得罪人的事情。
“房相,此事还是再看看吧。”其余官员也是劝着。
房玄龄心里暗暗苦笑。
他与魏征是想试探一下朝中大臣对于齐州bào • dòng的看法。
想从中找出来,皇帝到底在怀疑朝中的谁与齐州bào • dòng有关联。
可是现在倒好,他话才说了一半,几乎所有的官员都开口反对。
房玄龄当然知道,眼前这些家伙,全都是不敢担上责任。
所以才这般的反对。
房玄龄看向一旁的魏征。
魏征点头,现在是该他上场的时候了。
“诸位,关于齐州bào • dòng,对于齐州官员处置的事情,你们只需要商议,要对他们如何处置就是。”
“陛下若是追问起来,老夫一人承担。”
“陛下昏聩,忘了对齐州官员严惩,老夫可不会忘。”
“现在,议一议吧。”魏征与百官说道,面上一副破釜沉舟的果决。
太极殿百官皆是愣愣的看着魏征。
得亏是皇帝不在此处,要不然听到魏征骂自己昏聩,皇帝怕不是又得把隔夜饭给气吐出来。
“魏相,其实齐州bào • dòng的事情处置起来也简单。”
“百姓bào • dòng所在的县,自县令以下,凡是有办事不利的,全部革职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