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动一下?”
“敢动,今日必定让你躺着出去,大不了就是一死,老子不怕!”程处墨轻声与李承乾说道。
李承乾能感受到程处墨身上的杀意。
“好,你们厉害,今日之事,本宫记下了,赵辰,他能活过这个月再说吧。”
“到时候可有你们求本宫的时候!”虽然被逼着服了软,可李承乾还是放下狠话。
一个月,只要一个月,等赵辰的毒发作。
到时候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必定让这些人全都跪在地上求自己。
“我们走!”撂下狠话,李承乾离开的速度也是一点都不慢。
几下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那个,我是真心来看望……先生的!”李泰赶紧与众人解释道。
他可不想被这些人给揍了。
这要是被打断了腿,那可就不值得了。
“先生真的醒了,他现在可还好?”
“赵大,赵大,我可以进来吗?”
“先生,你还好吗?”
程处默来不及等李若霜说话,冲到房间门口与赵辰喊道。
其余人也是跟了上去,站在门口,不敢随意推门进去。
……
“齐国公,本官且问你,这酒你可曾一起喝过?”大理寺衙门,戴胄与长孙无忌问道。
“喝过!”长孙无忌点头。
他要是说没喝过,那不就变相说自己知道那酒有毒?
可他已经提前把那酒壶换过,所以现场根本找不到有毒的酒。
承认自己喝过,才是最好的办法。
反正大理寺是找不到任何证据。
“好,大理寺衙役并未发现那些菜肴,酒水里有毒,但却是从赵郡公的杯子边缘,发现了有毒物残留。”
“这毒,要么是酒楼故意的,要么是齐国公你涂抹上去的,要么,是赵辰故意栽赃。”
“齐国公,你觉着呢?”戴胄给出了三个假设,询问长孙无忌的意见。
长孙无忌不为所动,面无表情道:“赵郡公没必要给自己下毒,而老夫的儿子与赵郡公是师生,老夫害他,没有必要。”
长孙无忌可不会被戴胄的一两句试探给问住。
能走到他今天这个位置的,哪一个没有点城府?
戴胄也不生气,只是笑笑。
“那齐国公的意思就是,这毒是酒楼的人下的,可是这酒楼的人,与赵郡公能有什么仇怨。”戴胄问道,翻阅着手中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