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眼贱,让你眼贱,秦姑姑抽了自己两嘴巴子,却跑的飞快的去找人。
秦姑姑是在乌烟瘴气的地方找到春雨姑娘的,与以往丝竹奏乐、出入香软的春雨姑娘比,这个地方是给泥腿子消遣的地方,表演的也都是庸俗的不能再庸俗的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里果然也是,阴暗、狭小,专供没身份的人取乐的地方。
春雨佝偻的身体刚将闹脾气的颗娘推上台,台下响起一片欢呼声,春雨正探头看着,唯恐她闹脾气除了什么岔子,便觉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春雨回头,一位身着锦缎、保养得宜的妇人,一看便锦衣玉食、尊贵不凡。
周围穿着廉价襦裙的女子和带着女子来的妈妈们也好奇的看着一看便与眼前格格不入的人,见她叫的是这里最廉价姑娘的春妈妈更是好奇,那老虔婆什么时候攀上这样的好人家了。
秦姑姑无意被人观赏,低声在春雨耳边道;“我家主子要见人。”拉了人便走。
春雨甚至忘了台上的人,怔怔的被人拉着走,隐隐约约她好像猜到对方是谁了,只是更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那样的贵人根本不可能认识自己,而且怎么会要见她,谁还认识她。
春雨刚走出阴暗的小道,下意识就要挣脱锦衣贵人的手,要跑。
秦姑姑瞬间抓住对方的手,才发现对方手腕细的像把小葱,肌肤耸拉着粘腻不堪。
春雨战战兢兢的被带到阳光下,周围侍卫环绕、仆妇在外候命,她身边还站了一位戴着斗笠但直觉能轻易踩死她的人
春雨甚至不敢抬头,不停的磕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项心慈笑了:“起来吧,你知道我是谁?秦姑姑说你叫春雨,春雨,与我娘的名字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