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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的积雪落下来压弯了树下的常青藤,屋檐上的冰凌滴答滴答的在阳光下融化,
项心慈任由林无竞为自己梳着长发,不解:“我爹叫我去做什么?心敏不是明天才回门,帝安昨天闹他了?”给了无竞一瓣剥好的橘子。
林无竞垂头咬入口中。
“回夫人,来报的人没说,奴婢差人去问问?”
“不必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可能是昨天投壶的是惹脑了父亲,他总是为一些小事而殚精竭虑也不怕老的快。
项心慈吃一瓣橘子:“我娘呢?”
秦姑姑接过林统领手里的活:“老夫人在太子房里。”
项心慈娇嗔一声:“我是不值得她用心了?”
林无竞靠在梳妆台前,抛着手里的橘子:“那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我大侄子出生的时候,我的地位——一落千丈。”
“那——要不要我疼爱你一下?”
“……”
……
项心慈到项家的时候,发现父亲没有上衙,直接在家里等着她。
只是投壶而已,至于如此劳师动众,严重到模范官员的父亲不上衙。
项承一晚上都没有睡着,看着日山三竿才来,还一脸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的女儿,更气不打一出来:“你看什么?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