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医看过去,顺便将聂贤侄的伤固定好:“费大人。”
“宫里的线行草不够用了吗?”
怎么了?陈大人和聂大人看过去,不明白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周太医看他一眼,又不动声色的一开,瞬间提起防备,他对费大人略有耳闻,没想到费大人如此敏感。等在这里这么久,原来是为了这个问题:“止血的药物什么时候都多,多备一些也好,像今天这样的场合,不就用上了。”
只是这个原因,有必要将宝郡城内所有止血草过一遍。
周太医见他看着自己,神色纹丝不动,他是连忠国夫人和皇上在一起都能面不改色的人,两人打起来他都当没看见,早已练出来了:“确实如此。”
费兆行移开目光,周太医是忠国夫人的御用太医,与宣德殿牵扯不深,所以未必知道因为什么。
他之所以问,是因为这次出行,山庄内跟随的太医不多,猜测或许周太医能知道什么,看来并不知道,为什么宝郡城内突然抄走了大量止血草,又都还了回去?而且还在收购没有抄走过的止血草,甚至买近民户手中的止血草。
“宫里再备止血药物吗?”聂大人,陈大人完全不明所以。
周太医让他老实点,这件事兹事体大,但跟在场的人没关系。
“只是我那里还有些止血草,如果周太医需要,我让人送过来,答谢太医今日出手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