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都说了在外边不用如此。”
“老夫人永远是奴婢的小姐,如果不是夫人……”她便没机会进入令国公府,在梁国混luàn • jiāo替的几十年动荡里她早就死了也说定,怎能像现在这般安享多年。
“说这些做什么。”
秦姑姑顺着老夫人的目光看过去:“小姐回来后一直如此,皇上没和夫人说什么,反而是夫人……夫人与明大人那么长时间,心里哪能说放下就放下,现在闹成这样夫人心里也不好受吧?”
芬娘想起女儿跟他说的话,因为放在过心上,所以,会心生感慨,还会心有不舍,会割舍不下,才会惦记,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在一起。
芬娘觉得两人在一起挺好,但她不是的多事的人,好不好、合不合适他们自己衡量:“皇上身体好些了吗?”
“刚才林统领回来说,无碍了。”
“那就好。”相对皇上与女儿的那点事,皇上对现在的梁国来说更重要。
“老夫人,要叫小姐回去休息吗?”天气凉了。
“她愿意站着就站着吧。”
秦姑姑闻言无话可说,只是想起长安,忍不住问:“老夫人既然夫人放不下皇上,为什么不……”
“她总会有她的理由,说了也不会听。”
可是……秦姑姑看一眼不远处的夫人,在她的印象里,夫人喜欢什么就会得到、对尚有留恋的东西就不放手,这次怎么就……
芬老夫人看到林无竞远远走来,转身回去了。
林无竞拿了外衫,顺着长廊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将长衫搭在她的肩上,没有将手收回来:“天气凉。”
他听说了,一个时辰前皇上身体不适请了太医,皇上身体不适的真是时候,盖过了今天场上所有的是是非非,夫人回来后也没有再提过马球的事:“夫人,不要多想。”
项心慈慢慢地靠在他身上,手握住他放在肩头的手。
她没有想什么,明西洛看起来很好,不怎么愿意理她的样子,只是他好像不太想看到她,她没兴趣给他腾地方罢了:“本来说好陪你的。”
林无竞笑了:“夫人就在这里,什么时候不是陪我。”
项心慈闻言,心里慰贴,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背,他明明知道不是那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