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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气的头疼,九王妃好大的胆子:“她自己侄女做了什么她自己不清楚,敢怪到哀家头上!去,叫九王爷过来见哀家!”休了她这个生不出孩子的女人。
顺江闻言心里打凸,不敢看太皇太后。
“你什么表情,让你去叫人你听不见!”
顺江急忙跪下,不是:“回太皇太后,九王爷待着太子出城了,不再山庄内……”
太皇太后脸色难看:“走了——”岂有此理:“有本事他永远别回来!”
……
雅堂殿内。
秦姑姑喂夫人喝着甜汤。
项心慈画着笔下的长河群山,这是一副扇面,想做成水墨绣。
秦姑姑当稀罕事一样说给夫人听:“房小姐啊就这么被长安公公从宣德殿里敢出来了,听说当时脚上都没有穿鞋子,还起着泡。”
项心慈觉得水势滔天,浪花微卷或许更有已经。
“现在山庄内都在议论太皇太后和九王妃的事,皇上对女色上的自律又被人拿出来说了几遍。”
项心慈重新拿出一张纸,决定画两幅。
秦姑姑看眼碗里的天泉蜜水,再看看无动于衷的夫人,自己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夫人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莫非真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