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她该有至高无上的位置,有远大的前程,有永生永世的香火供奉。
她真想告诉他:别想好事了!她全搞砸了,别说供奉,连坟都被人移平了!
有想那些的功夫,还不如及时行乐。
可说这些有什么用,他不是那样的人,也跟本不会如自己的意,说不定就是看不上自己。
项心慈瞬间甩开刚刚还紧抓着不放的压坠:谁稀罕!
项逐元被‘甩’了个莫名其妙。
项心慈才不管他,很多事情,她明白的时候,为时已晚,但想明白了又怎么样,如今她就要按照他的脚步走吗!
项逐元看着倔强的站在一旁,裙摆肆意的垂在青砖上的她,犹如一朵将开未开的盛世花苞,灵动的充满生机,热烈的仿佛要扑灭世俗的烟火取而代之。
项逐元不禁叹口气,止住拿了新衣过来的管家,柔色更甚:“不过是一根钗环,多久了,还哭的像个孩子,善奇。”
“世子。”
“去我房里,取那根琉璃簪过来。”
郑管家闻言,顿时说不出的恐惧,那根琉璃簪……
小厮善奇已经开口:“是。”
项心慈才恍惚想起那根簪子,以及簪子背后的事,不禁开口道:“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