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承目光未动,静静的看着她手上的伤。
项心慈也好奇的看了一眼,神色没有任何变化的捏着糕点,柔声解释:“就是看着大家都很忙,忍不住帮忙了,爹,他们真辛苦,我以前都不知道外面的人过的这么苦,谢谢爹,如果没有爹,我想我也会很辛苦。”
项承目光缩了一下,他不是让她看这些:“你自己走了那么长的路?”
“没有,做马车。”
“做了几天?”
“三天。”
“你每天都出来,没有人发现?”
“秦姑姑不敢说的。”
“你母亲也没发现?”曹氏怎么会管她乱走或者恨不得她遇到什么人。
“母亲很忙。”
项承将另一盘糕点也推过去:“以后想出门跟爹说,带上些人。”
“嗯。”项心慈见父亲不再说话,安静的喝着茶,余光所见,父亲似乎已经恢复如常。
项心慈有时也忍不住想,他后悔了吗?因为年少时一段感情,断送大好前途,如今面对女儿失踪,能做的依旧不多。同届的学子都已经功成名就,就连莫云翳、大哥哥都已经出仕,而他还是一个芝麻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