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度深吸一口气,不想再提,如今即成的海上一师,她总可以心满意足了。
容度心中讽刺,虽不想承认要有这些附加条件,可这无疑就是条件,项心慈最好也称称她自己的斤两。
一刻钟后,容度态度恭敬的出现在项承的书房内。
项承看着下面的青年,眉头微皱,对方无疑是令他满意的,只是此刻发现这份满意转化到对立面时,也十分麻烦。容度只字不提容家最近的进展,只提容家商船靠岸,要带心慈去看看。
他觉得现在项家给的筹码还不够?“心慈伤寒还没好,不易吹风,就不去了。”进入正题吧。
容度皱眉,已经好些时日,怎么还不见好转,那天风也不是很大:“伯父,可请大夫了?”
“看过了。”说条件。
“药也按时吃了?为什么没有好转?不如再换几个大夫看看?”
说正事。
容度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不是也受了惊吓,在担心,所以郁结在心,容度想到这种可能,顿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恭手:“伯父,关于心慈小侄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