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度扣住她整理衣服的手腕:“急什么,怕让人看见……”握在手里反复摩擦,触感柔滑粘腻。
“冷。”
容度的唇瓣故意擦过她耳畔:“刚才不够暖……”
“……”差不多行了,她也无非是顶了他几句,他刚才当着外人的面那么做也算扯平了,再来就过分了。
容度笑了,随意又不正经:“生气了?”漫不经心的抬起手指摩擦着她的脸:“廉不廉价……”娶你为妻你不珍惜,偏偏这样。
项心慈撇开头。
容度得不到她的回应,不甘骤起,扣住她手腕,骤然用力砸在后面的树上,任粗糙的树皮磋磨她的肌肤:我对你哪点不好!你还惦记不该惦记的人!
“弄痛我了。”
那又怎么样!容度瞪着她。
项心慈不跟他一般见识。
容度眼里的火气一点点散去,随后又觉得无力的松开,他什么女人找不到,需要在这里颜面丢尽:“一年后,我会解除婚约。”
项心慈垂下头,没有表现出高兴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无论是哪种她最好都不要有,否则只会麻烦。
容度突然觉得空荡荡的,感受着怀里单薄的人,骤然抱紧,他后悔了,后悔了。
项心慈拉了几下衣服没拉动。
容度看到她肩膀上的痕迹,眼睛骤然一冷,抬起手,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帮她整理衣服,看着重新清爽如初的她,心底骤然不甘:“我们重新开始?”
项心慈傻了这时候接话:“……”
“如果我不解除婚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