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腿软的将他压在墙上,鼻尖放在他颈间嗅着让人清醒的香气,声音软绵绵的,有气无力:“不好看……”
梁公旭看向寿康公公。
“好看,好看,殿下特别好看。”就是场合是不是不合适?
项心慈更觉得好看,这是她花了七天时间做成的,犹如圣品放在莲化台上,觉得都更香了呢“我也觉得你好看……美丽,又好闻,好想永远这样待着……”
秦姑姑咳嗽一声,提醒她:“小姐,您说出声了。”
谁管那个:“旭旭喜欢吗?”
梁公旭点点头。
“听曲吗?”
“嗯。”
“走我请你听曲去。”
寿公公急忙跟上,想说,好歹把衣服换一下,立冬大典穿旧衣服的吗。
繁花锦簇的雅间里温暖如春,奢靡华贵的摆设富丽堂皇,香炉里燃的香已经熄灭。
项心慈的头放在他肩上,闭着眼,任他的气息环绕。
梁公旭毫无防备的半靠在深红色毛皮铺就的软塌上,衣襟敞开另一些,楼外琴音袅袅舞姿婀娜。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才起身。
一人一只蜗牛,认真的同时把蜗牛放在了起跑线上,专注看着同时开‘跑’的选手。
项心慈手里的蜗牛争气的率先冲到终点,项心慈开心的将它抱起来。
梁公旭愣了一会,用手里的暖炉哐当砸死了那不争气的败者,又拿来一只蜗牛:“重新来。”
这次梁公旭的蜗牛率先冲破终点。
项心慈静了一会,拿过梁公旭手里的暖炉砸死了这不争气的东西,也重新抱过来一只:“重新来。”
寿康公公恶狠狠的看眼秦姑姑:你为什么还没有告状。
秦姑姑不理寿康公公,你不是也没有告状。
他们都知道他们不合适在一起待着,彼此的长辈自然更知道不合适。看看才多长时间她们小姐越发放浪形骸的所作所为。
寿康没眼看自家向来纯白如玉的殿下,天天一副五味散吸多的状态。
可,将近一个月了,这两人怎么还没有玩腻。这次只是玩蜗牛,下次要是赛马、赌人,是不是也越玩越兴奋!
……
灯火通明的令国公府,项逐元换了常服站在葳蕤院的烛灯下,他发现,最近都是自己来看她,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