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飞突然开口:“玄简。”
“嗯。”
是项逐元,那就是说法出了问题,当时只有她们和项心慈的人在场。项心慈回去后是怎么和这些人说的,说别人欺负她,围攻她、故意陷害她,害的她犯病。
柳雪飞没想到那小姑娘手腕如此高,她那天完全不像生病,她藐视在场所有人,根本不屑那些人在场,她将童小姐拎出来,一步步诱导,没有一点你安切,就是想故意伤人。
而且像项心慈出身,却能在项家过的如此‘如意’的小姑娘,心机手段绝对了得。男人平时不在后院,根本不知道其中的凶险;也根本分不清其中的弯弯绕绕,她只是没想到项逐元也会……也会犯这种错误,不是小姑娘长了一张柔弱可欺的脸,会哭眼泪、装病就是柔弱:“事情不是看说的,要看她做了什么,一件两件三件都是别人冤枉了她?”
项逐元警觉,她什么意思:“项七不过是报复心重。”
这是那位行事有度,遇事冷静明白是非的项逐元吗:“只因为别人几句多嘴,就要害死人家小姑娘。”
“她害死谁了?”
“那天如果不是我拉的块,秋千的木板但凡撞到童小姐一点,童小姐也是重伤,更何况她从高处落下时,一点没有停力道。”
“她在高空在哪里借力。”
“她身后的婆子也不能借力吗!”
“仆人就是仆人!何来干涉主子的能力。”
“那是干涉吗那是——”””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她竟然这样想,话不投机半句多。
“不送。”柳雪飞也生气,他怎么就不懂!
项逐元转身离开。
柳雪飞同时转过头,眼泪却瞬间落了下来,他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