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人闲话家常,说着今春的收成。
国公爷等人互相看一眼,依旧没有走上前。
项承想去,被项章拉住去:“挡住太子的光是要杀头的。”
项承惊讶的看眼大哥。
项大老爷、二老爷点点头,站远点至少安全。
项承不能理解:那你们还让我女儿和太子玩!
项章不想,他现在都不能理解,这两人相处的为什么如此顺畅,那可是太子,把梁国当玩具随便拆的大梁太子,竟然在晒花?那花修了几世阴德,有这般造化。
项心慈见他们没动,差异:“爷爷,你们不热?”
多看太子两眼就凉快了。
…
项国公的书房内。
项国公将桌子拍的震天响:“太子为什么会认识心慈?!为什么!”
项章垂着头。
项二老爷、项承也垂着头。
项国公要被几个儿子气死:“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没有人说!如果不是太子过来,你们是不是谁也不会说这件事!”太子现在就是一滩沼泽,只有两个结果,不是成了气候,就是拉人步入深渊。
项家远不至于趟这摊浑水:“以后不准两人来往!”
项章等人闻言,没有人出声,太子不是其他皇子,国公这句话对太子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会弄巧成拙。
项国公似乎也知道,所以更生气,人就在他们家里,还要吃了午饭再走,唯恐别人不知道项家上了太子的贼船是不是:“就说项七病了,不能见人了,总之毁容也好,她自己病入膏肓也罢,也不能和太子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