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承一时间没说话。
“敢跪我就不给你外公喽,姐姐是不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给姐姐写一篇赞美的文章,震惊死你师傅!”
……
虞清菊快将自己气病了,老太太今天点库房,想做什么还用说吗!“太子妃的嫁妆能一样,单凭五房不可能拿出整套太子妃的装梳,只能公中出。”
“你喊什么,不愿意你跟娘说!现在就分家!”
项二夫人突然不说话,整个人趴在桌上委屈的哭,她不愿意有用吗,如果太子计较太子妃的嫁妆,就是项家不会做人!太子能把全项家恨上,项家有什么好下场!
她就是不高兴项心慈怎么那么会嫁!找了一门土匪一样的婚事,单是嫁妆就能吃几辈子,谁还管太子是不是早死,就是早死了她也是太子妃是手握百万嫁妆的女人,谁能给她不痛快。
项二老爷见状,叹口气,语气温和下来:“好了,以后别说这些说不着的。”
“我都是为了谁?”
“我知道,可也得看时候,再说就算都给了项七又如何,不给项七也不会多给心艾,你计较那些做什么。”
所以项二夫人才跟不甘心,因为这意味着项七拿了好处,谁也说不得,念不得了,憋不憋气。
项二老爷走过去,试探道:“要不你也将女儿嫁给太子?”
虞清菊瞬间跳起来:不可能。
“这不就得了,想开点。”
“百万两银子,数不尽的好东西!你说的轻巧!你问问大嫂,她能不计较。”
“可嫁的人不一样——”有意见也不能说。
二房顿时安静下来,虞清菊想揍自己不争气的女儿了!
……
凝六堂内。
项心慈雪白的小手缕着团扇上的穗子:“我不用。”
项国公温和的看着她,这丫头,别说他真喜欢,可惜啊:“说的什么话,这是家里给你的,你就拿着。”
“我不缺这些,我自己的嫁妆置办的差不多了,祖父给我正常的添妆就行。”
项老夫人嗓子里的冷哼险些没有哼出来,你那点叫嫁妆!太子妃所需的嫁妆会教会你怎么做一个讨巧卖乖的好孙女,还有脸提你那三瓜两枣。
但碍于国公爷在场,项老夫人一声没听,不知道老东西,哪根筋打错了,竟然喜欢戳祸精一样的孙女。
“你爹天给你备的叫什么嫁妆,这十分礼单你拿去,你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项心慈无语,她真有嫁妆,不少呢,加在一起上百万两不止,不过万一祖父给自己准备了龙肝凤髓呢,岂不是自己孤陋寡闻了。
项心慈随意拿出一本看着。
项老夫人头疼,没亏待她!就凭她一句话把曹家那爹从边关弄出来,也没有亏待她。
项心慈放下,一样:“钱,铺子、田地还有一些古董摆件、书籍字画,跟我准备的也差不多,我的加起来也有二百多万两了,这还不算古董摆件和书籍的具体价值。”
项老夫人喝下去的绿豆汤险些没喷出来!多少!
项国公也震惊了:“你爹哪来那么多银子!”就是老婆子补贴也贴不了那么多。
项心慈想想,掰着指头数一数:“我的、我爹的,我大哥给的,莫云翳给的,差不多吧。祖父这些年已经很照顾我和我爹了,不用再贴补我们。”
“等一下莫云翳的!”
“你大哥把库房都给你了!”
两位老人家关心的完全不在一个点上,但很快震惊的互相看一眼,老夫人和国公爷同时回过神来:“莫云翳!莫家的折文?!他为什么给你东西!”
项老夫人更震惊,在她心里这两人压根没有任何关系!
“我在城西不是救了他吗,他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觉得他说的对,所以每隔半年他都会送来一大批东西,我觉得我不该让他心怀不安,感激无处安放,都收下了。”
项国公嘴角抽了抽。
项老夫人完全不能理解,在她印象里,这两人八竿子打不着!莫家当宝一样护着的儿子?她什么时候救了他?什么情况下救的?怎么救的?没人提啊?
项心慈贴心的看向祖母:“被水冲走那次,又不是多光彩的事,他当然不想说。”
项老夫人快缺氧了:在水里!哎呦,她的心脏啊!项承那个逆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