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见状没有对抗,只是不解:“你怎么会来这里?”
明西洛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你呢?”又为什么?明西洛因问出来和即将破土而出的答案呼吸急促,因为他。
项心慈移开目光,似乎有些不想说,声音故作平静:“没什么……路过这里,过来坐坐……”
明西洛后悔将帷帽给她戴回去,看不到她此刻的样子,她路过,因为一碗馄饨愿意继续回忆,都是因为他。
项心慈被看的不自在:“要坐——”吗?
“好。”明西洛已经坐了下来,注意到她面前的馄饨没有动,已经坨了。
明西洛却觉得那一碗一定鲜美可口。她会在某一个时间、某一个节点想到他,这比什么都令他震动。
项心慈透过纱帽看他一眼,心中冷静,,他看起来与以前没什么不一样,似乎并不因为九王的事烦恼。
因为手里的鹰击吗!鹰击在九王面前还是太弱了。项心慈又移开目光,不得不承认,她不喜欢被人压制的感觉:“你还没说怎么在这里?”
明西洛看着她面前的馄饨:“老板娘认出了你。”
项心慈闻言愣了一下,突然别有深意的笑了:“那个俏寡妇。”仿佛他能被这个老板娘记住,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明西洛思绪仿佛一瞬间被拉回了心神初荡的那年,在大雪初到的冬日,他鼓起勇气第一次约她吃一碗馄饨,她也是这样,一口咬定对方是寡妇,他百口莫辩。
时光已逝、旧时重现,他竟还没进步的依旧为她一颦一笑倾倒,依旧能想起他想让她看自己一眼时绞尽脑汁走过的每一步,在此时此刻都变的有意义:“我说了她有丈夫。”
项心慈浅浅一笑。
烈日骄阳下,她是冬日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