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
“……”项家没人管她吗?
“……”怎么还没有人制止她!在场的人害怕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坐立难安。
“……”她不敢的。
“……”对,她肯定你不敢,这里做了多少命妇闺秀,她根本不敢。
项大夫人想动,这不是得罪人,但被侍女快速按下,摇摇头,她是世子的人。
“觉得我做不到?那好,咱们先挑一个你们认为好下手的,官位又小的。。”项心慈随意指了翰林院六品修正家的一位娘子。
被指的妇人不过二十多岁,吓的脸色苍白,她怎么也想不透这么多人,为什么会点到自己头上,妇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子妃娘娘饶命,太子妃娘娘饶命,臣妇没有……臣妇什么都不知道,臣妇什么都没有说,臣妇真的什么都没有说啊……太子妃娘娘饶命……太子妃娘娘饶命……”妇人的头一声声磕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磕的惊天动地,头上不一会就流出献血。
看到人惋惜的撇开头。
有心存正义的人见状,想站起来质问太子妃这是做什么,她明明什么都没又说。
身旁的朋友立即握住好友的手,让她不要出头!太子妃心里憋着火,定然是要发出去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这位夫人,也会是别的夫人,想代替她成为出气筒的尽管站出来发生。
看不过去的已经撇开头。
气愤的人握紧手里的帕子不看。
心虚的人祈祷这件事快点过去。
竟然均默契的没有开口,都觉得太子妃撒了气就没事了,而撒气的对象不是自己,好似……也不错。
项心慈耳边回荡着那人泣血的求饶人,目光却扫过在场所有人,开口:“将他夫君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