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你跟着我,刺杀这么大的事,不该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吗,万一那些刺客——”
项逐元不等她说出过分的话:“是,我跟着。”
项心慈满意了一些,但又立即撒娇,声音软的好像扶不起来:“哥哥,我头真有点儿痛,可能是刚才被吓到了……”
项逐元的担心依如初次:“让太医看一看吧。”手已经担忧的落到心慈头上。
“哥哥帮我揉揉。”声音绵软柔弱,带着可怜兮兮的娇气:“揉揉就好了。”
项逐元的指腹已经下意识开始动,片刻才反应过来,小丫头又整人了。手指却依旧按压在她头皮上,带着她坐在旁边的座椅上,为她背部放了靠枕,让她靠的舒服些:“帝安呢。”
“刚抱出去……”项心慈声音懒懒的,带着孩子气的放松和淘气:“我爹呢?有没有着急,他那人恨不得为大梁奉献了后半生去。”
“五叔有分寸,何况食君俸禄为君分忧是应该的。”
秦姑姑为世子递上一把犀牛角梳,梳子尾部缀着汉白玉的吊坠,是专门为娘娘通发用的,可以让肩膀的力道卸下来。
项逐元没有接,指腹穿过她发间已经是为数不多的亲近。
项心慈让他用些力:“怀疑是谁的人做的?”
项逐元将她的发簪拆开,长发小心的拢到脑后:“御林军的人杀了一批,但也不能说与九王有关,你知道想看九王爷与太子不合的人大有人在,九王爷又无意皇位,反而像是栽赃。”
“力气太大了,九王爷无意又不代表他身边的人无意”
秦姑姑将梳子收了起来。
项逐元又将力气放小:“也不排除是外面的人所为,毕竟这些日子,对外的动作一直不断。”
“往上一点儿,面上都没有照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