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他们是外面伺候的,郑管家如果不知道,他们更不可能知道。
郑管家暗骂没用,没太监用就是不方便,焦迎那小妮子也不知道留个口信。
……
林无竞背上的伤很重,三十军鞭,鞭鞭见血,他让自己人狠狠打上去,完全没有留情。
项小宅的侍卫院落内,众人见到来人,惊的纷纷放下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正在训练的慌忙的穿上单衣,纷纷跪下请安:“属下参见夫人,参见帝安公主。”
项心慈牵着帝安的手径自向林无竞的住所走去。
正为林无竞上药的小厮听到外面的动静,慌忙为大人盖好被子,急忙请安:“小的见过夫人,参见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林无竞就要起身。
项心慈已经走了过去,坐在床边,示意他不要动,被着帝安从另一侧掀了被子一角,看到了他背上交错的鞭痕,脸色沉了下来,他分明不是病了。
帝安心疼的碰碰林无竞的眼睛:“叔叔病了……”
林无竞示意夫人没事,小伤:“多谢公主来看属下,属下没事。”
项心慈看着林无竞的眉眼,锋锐的眉目,深重的五官,他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先皇亲封的禁卫军统领,品级不比任何人低:“谁打的你。”
“已经没事了。”
“叔叔,你难受不难受,我生病时可难受了,药也苦,林叔叔你会好起来的,就像安安一样。”
“谢谢公主来看看属下,属下好多了,公主殿下,现在不是在宫外,称呼属下的名——”
“安安,去药房帮林叔叔煎碗药。”
“好。”
林无竞见状,想拦着但又……不禁转向夫人:“夫人属下真没事,怎么能烦劳殿下。”
项心慈瞬间将被子掀开。
焦耳、焦迎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项心慈看着他身上触目惊心的鞭痕,脸色顿时冷下来。
焦耳顿时攥紧手帕。
“谁打的你?明西洛?”除了他谁能对林无竞动手:“因为上次的事?”
“不是,夫人,已经好多了,何况刀剑无眼,平时难免有伤痕。”
“这是平常的伤!你不用包庇他。”项心慈瞬间起身:“不能给他开这个先例,以后岂不是——”
林无竞见状瞬间探身去抓夫人,不慎扯动了背上的伤口,疼的脸色发白,手却抓住了项心慈:“夫人,真不是,一些小伤,已经无碍了。”
项心慈看着他惨白的脸色,他本也是……何况他还是自己的人……
焦耳谨慎的上前一步;“夫……夫人……您冷静一下。”
项心慈顿时看向她。
焦耳顷刻间心虚,她自己还有十鞭……想想后脸色也白了,但还尽职尽责的劝着:“夫人,您先坐下。”
项心慈看着她们,突然间好像知道什么,秦姑姑、林无竞!项逐元下的令!
项逐元凭什么动林无竞!秦娘是项家的奴才,卖身契不在项府也在自己手里,到底是奴才,他罚便罚了!林无竞呢?朝廷命官?轮得到他肆意动手!林无竞也是傻,他说打就让他打!他凭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