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芙玉看了一眼容玄，又看了一眼被推出去的秦致逸，满是无奈的道：“国师大人有话直说罢。”
“臣还以为，娘娘会再出言讥讽臣几句。”容玄重新坐下道。
沈芙玉耸了耸肩，人是有七情六欲的，火气可以忍，却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只要有那一点，都会被她的空间捕捉到，而容玄，真的不会生气。
她嘲讽又有什么用？没有怒气值可以收获，单纯就是浪费口舌罢了，她可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你没意思。”沈芙玉直言，“不生气，一点都不好玩，傻子才会继续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容玄的确是没有生气，真正与沈芙玉有了这么一次接触之后，他心中对于自己的猜测也有所肯定，就如同沈芙玉方才种种狂妄出言之时，她眼中不是傲慢与厌恶，而是兴奋。
她是抱有一个目的，故意为之。
容玄又重新换了一杯茶给她：“娘娘请用茶。”
这次，倒是没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沈芙玉接了茶杯，礼貌性的浅尝两口，感觉她已经很多年来都没有这么正常的跟人交流说话过了，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生疏的感觉……
“国师大人有问题就问吧。”沈芙玉从容放下茶杯，看向了容玄，这位神机妙算的国师，是否能算出她的秘密呢？
“娘娘不是沈家女吧？”这是容玄的第一个问题。
“是，也不全是。”沈芙玉笑了笑，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如国师大人所见，我就是沈芙玉，不过内里不太对，所以也不是。”
“原来是这样。”容玄点了点头，难怪他几次三番推算沈芙玉的命数，竟然都是一个死相，内里既然不是了，那自然真正的沈芙玉也不复存在了，“难怪卦象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