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运赌馆最近很头疼,本来在秋风镇叱咤风云了十多年了,连县太爷都得给他们赌馆几分薄面。
偏偏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好运赌馆,就在他们隔壁开业了,又查不到开赌馆的人是何方神圣。
但是就是很神奇的把人都吸引到了他们赌馆里去dǔ • bó,不仅如此,他们鸿运赌馆的人去抢生意,去械斗,回回都是败于下风。
一来二去,两家成为不容水火的存在。
可鸿运赌馆就是干不掉好运赌馆。
哪怕警告断绝了那些客人,好运赌馆又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批人,整天在里面玩,依旧挣的盆满金钹。
鸿运赌馆屡屡派人,要求见赌馆的东家,互相聊一聊,如何在秋风镇和平共存。
好运赌馆的人都答应了,但是人家东家就是不露面。
惹急了丢下一句,是你们惹不起的人!
这下把鸿运赌馆的东家搞得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万一真是什么有背景的人物,那收拾他们鸿运赌馆岂不是小菜一碟。
鸿运赌馆不敢轻举妄动,外人却以为他们怕了啊,渐渐地胆子就大起来,光明正大的进好运赌馆dǔ • bó。
大中午,好运赌馆里人满为患。
鸿运赌馆里空空如也。
再这么继续搞下去,就要歇业了。
赵大刀最近几日就在想着,要不要投奔好运赌馆。
他站在门口徘徊犹豫呢,就看见林安然忽然出现在赌馆门口。
赵大刀对林安然印象很深刻,也蛮喜欢这个敢说敢做的小丫头,当即喊出口道:“安然丫头!”
林安然敢要上台阶,听见赵大刀的喊声,抬头看向他眯眼一笑。
“赵伯伯!”
赵大刀一怔,一时半伙都没反应过来。
在秋风镇混了大半辈子,都习惯别人喊一声刀爷,猛不丁的被叫一声赵伯伯,赵大刀的心里还真有点异样的滋味。
“欸,安然丫头,你怎么自己跑这里来了,这附近可不是小孩子能来玩的地方!”
赵大刀也是好心,当然这只是对林安然。
一个在赌馆常年做刀尖上舔血营生的人,哪有那么多的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