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喝之时,长刀似蛮牛般势不可挡,刀刀冲魏琪门面斩出劲风。而魏琪长枪亦如凶莽吐信,一刺一点破他胸前铠甲,连着血肉溅出道道血花。
“狡兔死,走狗烹!”
长枪没入都指挥使肩甲,他义无反顾让其穿透银甲,冲向魏琪面前,举刀便砍:“飞鸟尽!良弓藏!你我都一样……”
“砰——”
姚松鸣已将火绳枪举起。
铅弹瞬间没入这都指挥使后脑,魏琪银甲上溅得鲜血一片。
“收兵!”
随着神机营左右掖参将一声大喝,地平线上的紫日喷薄而出,松林中还散发着温热的血被浸得愈发暗红,将苍穹之上的朝霞染得犹如一匹匹撕裂开的锦缎,披在尸横遍野的一辆残破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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