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不明白。这天下道理黑即是黑,白即是白,小王若行得正坐得端,谁人能够颠倒黑白?”
萧方霁鼻尖冻得通红,耳朵也红。
段临没有与之辩驳黑白的道理,只是平静地说道:
“老臣今日奏请圣上,请谢贵妃来抚养殿下,贵妃身染时疫,若近日圣上下旨,还希望殿下能够在榻前对贵妃尽孝。”
“你说什么?!”
萧方霁低吼着跪在段临面前,揪着他衣襟时狐裘斗篷随即滑落在地,却被段临干瘦而有力的手掌抓起,重新裹在萧方霁身上。
眼中的波澜闪了又闪,终于没掉出来:
“天儿凉,宫中时疫未除,若冻坏了,你的亲娘......要怎么活啊!”